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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紫刘星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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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章 没资格见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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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不亲,也应该没有多余的余力去欺负龙轩。这其中,我总感觉隐藏了什么隐情在其中。

我一把抱起孩子,觉得他在我怀里面的重量比以前更重了好几倍,然后在他的小脸上亲一口回答道:“恩,好,我带你回去见爸爸。不过,小东西,你是不是和表舅之间有什么误会?他怎么会抢你玩具呢?”

我问到这里,曾苍梧脸上的表情明显不对,他看了我几眼,然后忙不迭的就朝院子里跑去,一下子就不见了。

小家伙心智还未成熟,有些笨笨的,只是低声的委屈道:“妈妈,我不知道,他他就是抢我的了,我没骗人。”

我姥姥和姥爷,似乎并不担心,只是低低的叹了一口气。他们两个跟我闲聊起我和上轩在一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,我和上轩离开,差不多有一年多了。

四季都轮了一轮半了,曾苍梧这个孩子还阳之后的个还算正常。只是这一段时日才变得十分的古怪,不仅说话的次数少了,也不喜欢去学校,没人知道他到底怎么了。

我姥姥和姥爷都以为他是自小就没有父母在身边,所以才会变得性格古怪,也去医院查过。这种症状有点类似儿童自闭症,但是有时候曾苍梧又表现得很聪明,一点都不像自闭症儿童一样迟钝。

所以大家都不知道,曾苍梧到底是怎么了,因为问他什么,他都是不肯交代的。

慢慢的我们的话题就从曾苍梧身上转移了,我姥爷从滇南回来给我大舅办了一场婚礼,又四处打探了我大舅妈的下落,一直都没有找到,也只能作罢。

据说我爷爷在我们去滇南之后,没几天就被人杀害了,吊死在屋里。据说这件事儿还把我妈给吓了半死,警方说是自杀而死。可我爷爷那种宁可天下人死,也不要自己死的性格,我就不信他能把自己给吊死。

事实也证明了,我爷爷他是被我爸给害了。

可我爸那时候回来过四九城了?

我有点不太相信,这样两头犯事,他不觉得麻烦吗?我总觉的,在这个地方还有着一个人,在暗地里帮我爸。

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是如今落魄成乞丐的安逸风了?

我一想到安逸风三个字,童年的记忆就如同泉涌一样的涌上心头,那种酸涩而又痛苦的感觉是任何人也没有办法感受的。安逸风就像是我年长的哥哥,从小她就照顾我,我也幻想过成为他的新娘。

倘若,他从来没有假死过,我很可能就不会再遇上上轩了。

我在我姥姥和姥爷家闲聊了一很久,在这段时间的事情都了解了差不多了,吃过了晚饭才开车去我妈家。

孩子还小,车子上没有儿童座,弄得我一路上开车都很紧张。

但是透过后视镜,可以看见他的小手紧紧的就抓着安全带,看起来倒是很聪明懂事。到了我妈家,我敲了一会儿门。

没一会儿,就有人来开门。

我看到开门的人,着实是唬了一跳,抱着怀里的龙轩连退了几步。那都快要靠到对面的墙上面去了,居然是穿着浴袍的美少年。

我深吸了一口气,心里有点慌,我不会是叫错门了吧?

“请问这里是曾为娴女士的家里吗?”我小心翼翼的问着,顺便往屋内探去,是我们家的格局啊。

怀里面的小朋友却好像很喜欢那个少年,奶声奶气的喊着,“外公外公”

“哦,琼儿回来了,你妈太累了,在床上休息。”那少年一副傲娇高冷的样子对我,却对我怀里的孩子充满了慈父一般的温笑,“龙儿,你为什么会这么可爱呢?来外公抱抱。”

孩子被他抱在怀里,然后大摇大摆的就走进卧室了。

他是谁啊?

我想了一会儿,脑子里首先冒出一只黑猫黄橙橙的眼睛,脑子上登时冒出了汗。然后,是那个睡在病房里的少年,又出了一身的汗。

最后,是程锦绣那张绝美的脸庞,我倒抽了一口凉气,整个人都快要没法接受这个事实,从而摇晃起来。

程锦绣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情?

她答应下来了?!



这不是真的!

我居然有了这么年轻的后爸,我不能接受,完全不能够接受。我内心抵触了好一阵时间,才打着赤脚进了屋,然后关上了门。

已经是半夜了,家里面只开了卧室的灯。

我走进我妈的卧室,眼前出现了一个非常和谐的画面,就是我妈和那个少年正在陪龙轩玩,而且其乐融融的。

我妈发现我进来,只是微微一抬眼皮,冷冷的说道:“琼儿,知道回家了?你知道你和野男人跑了多久?孩子都是姥姥、姥爷照顾的”

“我这不是知道错,回来看您的吗?瞧您说的,野男人,上轩可不是野男人。您这位又是哪家的小鲜肉,还提供上门服务的?”我一挑眉毛,看向了那个低着目光,对着孩子慈眉善目微笑的少年。

那个少年高冷的要命,就这么一抬修长的睫毛,冷淡的说道:“什么上门服务?娴儿是我的女人,这里是我家。”

这还成他家了,我撸起袖子就要和他理论,“嘿,你还来劲儿了你”

我妈却是一愣,眼睛里有些复杂,“你现在你现在能提上轩两个字了?记忆恢复了吗?当初失忆了那么久,一直都没想起来,这可倒好,突然就都记起来了,也许真的是好事多磨吧。”

“我我当然可以提上轩两个字,我是记起来了。安逸风,您,还有大家,都和日记里写的一样。只是大学的那一段,怎么也想不起来,就好像被冰冻住了一样。”我揉了揉太阳穴,这会子再去想,脑子里依旧是一片空白。

如果不是他们说我有在申城上过大学,我可能会认为我高中一毕业,就去了警校。脑子里面警校大学的事情,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非常的清楚,唯独在申城的事情,真的是连一丁点的记忆也没有了。

我妈眼神有些涣散,慢慢的说道:“这也许是好事吧,你记不起来。那些不开心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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