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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克秋桐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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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0 章梅的怪异行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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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呢?”林亚茹说。

我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
这时,小亲茹也推门悄悄进来了,捂着嘴巴看着我:“易哥,你怎么出来了?冬儿该不会和海珠姐打起来吧?”

“你觉得会吗?”我反问小亲茹。

“我……我觉得似乎不会吧……可是,至少,她们会吵起来……”小亲茹说。

“那你听到她们现在吵起来了吗?”我说。

“这倒没有……我刚才悄悄趴在门口听了会,里面似乎没有任何吵闹声,隐约听到她们在交谈,似乎交谈地很平心静气呢……不过,她们到底在说什么,我听清楚……”小亲茹说。

“死丫头,谁让你偷听老板私人谈话的?”林亚茹冲小亲茹一瞪眼。

“嘻嘻……我好奇嘛……”小亲茹笑起来。

“好奇也不行……再不听话,我打你屁屁!”林亚茹吓唬小亲茹。

小亲茹作势叫起来:“易哥,你看,亚茹姐要虐待自己的办公室主任了……”

“死丫头,你还敢告我黑状,我真的打你屁屁!”林亚茹笑着站起来去抓小亲茹。

林亚茹平时看起来很板正,但此时还是表现出了少有的孩子气。这让我多少感到了几分新鲜。

小亲茹哈哈笑着躲到我背后,两人围着我追逐起来。

“好了,你俩别闹了好不好,一个是总经理,一个是办公室主任,让外面的员工看到,你们不怕损了自己的形象吗?”我说。

听我如此说,两人才停下来。

然后林亚茹对我说:“对了易哥,按照海珠姐的吩咐,你下午回去的机票我给你定好了,马上就出票……2折的……”

我点点头,旅行社现在拓展了机票业务,买打折机票实在是十分方便。

这时小亲茹往窗外看了一眼,突然叫起来:“哎——易哥,你看,窗外是谁?”

我扭头一看,我靠,是海峰,我的大舅哥,正往这里门口走来。

这家伙不打任何招呼突然就空降宁州了。

我几步走出林亚茹办公室,直奔旅行社门口,正好在门口把海峰挡住了。

我一拳打过去:“狗屎,你终于露面了!”

“哎哟——”海峰夸张地叫了一声,然后接着打了我一拳:“日,狗屎,你敢打大舅哥,要作死了……”

我哈哈笑起来,海峰也大笑起来。

“你小子也在啊,我以为你还在星海呢……”海峰咧嘴笑着:“我出差来宁州的,才下飞机,先来这里看看……故意没打招呼想给阿珠个惊喜,没想到你这狗屎也在……不错,知道周末回来看看,很好……对了,阿珠呢?”

我一把拉住海峰去了公司会客室,关好门。

“干嘛干嘛?拉我进这里干嘛?阿珠呢?”海峰叫着。

“阿珠在办公室里,有事。”我说。

“哦……什么事搞地这么神神秘秘?”海峰说。

我深呼吸一口气:“冬儿在里面……”

“冬儿?冬儿来了?冬儿和阿珠单独在里面?”海峰失声说。

“是的……冬儿刚才突然来的,说要和阿珠谈事情,让我回避!”我说。

“谈什么事情?”海峰看着我。

我摇摇头:“不知道……”

“干嘛要你回避?”海峰说。

“我说了,不知道!”我说。

海峰怔怔地看着我,神色突然有些不大自在起来,喃喃地说:“冬儿……她到底想干嘛?”

我没有说话,点燃一支烟,吸了两口。

“她……她怎么突然来了呢?”海峰继续喃喃地说。

“要不,你过去问问?”我说。

“我……我还是算了吧……”海峰眼皮跳了下,接着看着我:“她们……没有闹起来吧?”

“没有,似乎正在心平气和谈什么事!”我说。

“哦……”海峰似乎稍微松了口气:“不闹就好,毕竟大家朋友一场,闹起来,对谁都不好……”

“你这次回来是办理公务的?”我说。

“嗯……参加一个商务活动,先来阿珠这里看看,然后回家看看。”海峰说。

“在家吃饭吗?”我说。

“够呛了,中午要去会场那边去吃饭,大老板也在的,必须要去参加那个午餐会……我只能呆一会儿……”海峰说。

“回来一趟干嘛搞地如此紧张?”我说。

“没办法,身在职场,身不由己啊……我现在的身体根本就不是我自己的,我自己说了不算,就这会儿我还是抽空跑出来的……”海峰无可奈何地笑着。

我点点头:“哦……”

“我靠,上次你去澳洲,我正好去新西兰了,没见到你,回来听云朵一说,遗憾死了……”海峰说:“我听说你是专为阿珠的事去的,虽然没见到你,还是很开心,到底是我的兄弟,这样做就对了……”

我咧了咧嘴。

“你和阿珠的事总算过去了,有惊无险,现在的结果是我想看到的……”海峰满意地说:“而且,我也听阿珠和我说了,你小子最近又混了个总裁助理兼办公室主任,行,不错,好好做吧……”

“我的那事不值一提……”我说:“怎么样?云朵还好吗?”

海峰看着我,沉默了片刻,说:“她很好……一切都很好……”

看海峰的神态,我把后面还想问的话咽了回去,海峰似乎不想和我多说关于云朵的事情。

“秋桐也调整了工作,是吧?”海峰转移话题。

我点点头:“是的,集团三把手,党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,分管行政纪检人事等……”

“这么说,你这位党办主任也是归她分管了……”海峰说。

“是的,不错!”我说。

“呵呵……你们俩真有意思,怎么调整都还是她分管你……”海峰笑着说。

我隐约觉得海峰这话似乎话里有话,但又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了。

我笑了下:“巧了,如果我年前不出事,是不会做现在的职务的……一切都是阴阳差错……”

“是巧合,或许也是必然!”海峰说。

海峰这话又让我听了有些多心,但又觉得自己神经过于敏感了。

然后,我和海峰突然都沉默下来,似乎一时都找不到话说了。

我递给海峰一支烟,他抽了两口,看着窗外。

我也看着窗外,默默地吸烟。

一会儿,海峰说:“从年前到现在,似乎发生了很多大事……可是,想一想,其实都是些小事,只是我们把那些小事扩大化了,把本来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……其实,我们对一些事都可以不要过度在意的,但我们却似乎都没有做到……”

我琢磨着海峰这话的意思。

“其实不光是年前年后这些事,延伸想一想,我们常常为一些应当迅速忘掉的、微不足道的小事所干扰,而失去理智。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匆匆的几十个年头,然而我们却为纠缠无聊琐事而白白浪费了许多宝贵的时光……”海峰又说。

我看着海峰,笑了下:“或许你说的有道理……”

我是真心觉得海峰的话有道理。

有位老人的话耐人寻味:“一件事,想通了是天堂,想不通就是地狱。既然活着,就要活好”。

的确,在生活中,有些时候由于太小心眼,太在意身边的琐事而因小失大,得不偿失。在一些人那里,别人说的话,他们喜欢句句琢磨,对别人的过错更是加倍抱怨;对自己的得失,喜欢耿耿于怀,对周围的一切都易于敏感,而且总是曲解和夸张外来信息。

或许,这种人是在用一种狭隘、幼稚的认知方式,为自己营造着可怕的心灵监狱,这是十足的自寻烦恼。他们不仅使自己活的很累,而且也使周围的人活的很无奈,于是他们给自己编造了一个痛苦的人生。有些事是否能引来麻烦和烦恼,完全取决于我们如何看待和处理它。所谓事在人为,结果就大相径庭。所以通过改变人对于事物的认知方式和反应方式来避免烦恼和疾病,就需要学会不在意,换一种思维方式来面对眼前的一切。

想起老黎和我说过:别总拿什么都当回事,别去钻牛角尖,别太要面子,小心眼;别把那些微不足道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心上,别过于看重名与利的得失;别为一点小事而着急上火,大喊大叫,以至因小失大,后悔莫及。别那么多疑敏感,总是曲解别人的意思,别夸大事实,制造假想敌,也别像林黛玉那样见花落泪、听曲伤心、多愁善感,总是顾影自怜。要知道,人生有时真的需要一点傻气。

“其实我认为作为男人来说,不在意就是一种豁达、大度与宽容。海纳百川、有容乃大。没有宽广的胸怀和气度,也是很容易流入琐屑于平庸的。而当你实现了豁达与宽容,自然会产生轻松与幽默,从而洋溢出一种性格的魅力。”海峰又说。

在我听来,海峰这话似乎是有所指,似乎还包含着对我的宽慰和提醒。

“你似乎想得很多……”我说。

海峰扭头看着我:“你认为我想到了哪里?”
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我说。

“呵呵……操,和我捉迷藏?”海峰笑着打了我一拳。

海峰笑得似乎有些干巴,我随着笑了下。

“狗屎,你说人生的许多平凡平淡和平庸,归根结底的原因在哪里?”海峰问我。

似乎,海峰又想转移话题。

我想了想:“归根结底一个字:怕!”

“为何这样说?”海峰说。

“因为,怕得到的会失去,怕转身了就是永别,怕摔跤后再也起不来,在怕中畏首畏尾,裹足不前……”我说。

“嗯……是的,人生就是一条路,走一步有一步的景观。上帝不会眷顾谁,你有勇气放弃,才有机会得到。华丽的跌倒,胜过无谓的徘徊,哪怕败得彻底,就当赶上命运的另一盛宴……”海峰点点头。

不知不觉和海峰聊了半个多小时,海珠办公室的门还是紧紧关着,冬儿一直没有传来。

看来谈话还在继续。

海峰看了看手表:“不等了,我要先回家看下,然后就要抓紧感到会场了……今天的午餐会,我必须要参加,现在吃饭也他妈的是工作啊……”

“去吧!”我说。

海峰准备走,刚要抬脚,又停住看着我:“你说,冬儿和海珠在里面,不会出什么事吧?”

我笑了下:“你觉得会吗?”

“日,我问你呢!”海峰似乎有些不大放心的样子。

我说:“没事的,你走好了,这里有我在呢……她们两个女人,能搞出什么名堂……”

“问你个事,如果海珠和冬儿闹起来,一个是你现在的老婆,还是你哥们的妹妹,另一个是对你死活不放过的初恋,在她们之间,你会帮谁?”海峰说。

我说:“你猜!”

“操,猜个屁,我问你呢!”海峰说。

“女人之间的事,我觉得男人最好还是不要掺合的好,而且,女人们也希望男人不要掺合的……你说呢?”我看着海峰,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
海峰看着我,笑了下,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日你,你可以当外交家了……好了,走了……”

说完海峰就径自走了。

我独自站在会客室里的窗前,琢磨着刚才和海峰的谈话,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大街发呆……

半天,听到海珠办公室的门打开了,我忙出去。

冬儿正往外走,面带微笑。

看到我,冬儿停住脚步。

“你们……谈完了?”我说。

“是的,谈完了……”冬儿回答。

我忍不住看了海珠办公室一眼,没看到她出来。

“不用担心,我们没吵也没闹,我说过今天不是和她来吵架的……不但没有吵闹,我们谈得还很顺利很融洽很愉快呢……”冬儿说。

“你……你们到底谈了些什么?”我说。

“这个你可以去问海珠……或许她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,我要走了,海珠不出来送送我,你可以送送我不?这是最起码的礼貌,海珠不懂礼,你该懂吧?”冬儿说。

我没有说话。

冬儿笑了下:“小克,送送我吧……”

冬儿的口气里似乎带着几分请求,还有几分凄然。

我不由自主点了点头。

然后冬儿往外走,我跟在后面,一直把她送到门口,看着她有些孤单和消瘦的身影穿过马路,然后很快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。

冬儿匆匆而来,又匆匆离去,带着我的困惑和不解。

然后,我三步并做两步去了海珠的办公室,她正坐在沙发上发呆,眉头紧缩。

见我进来,海珠抬起头,目光直直地看着我。

“冬儿走了!”我说。

海珠木然点点头:“嗯……她走了……”

我坐到海珠对过,看着她:“你们……谈得还不错?”

“是的,还不错……”海珠又木然点了点头。

“你们……都谈了些什么?”我说。

“我们……”海珠喃喃地说:“我们……谈的的确是正事……今天她来找我,的确不是闹事的,的确是来和我谈正事的……不但是正事,而且,还是很重要的正事……你想知道吗?你很想知道吗?”

“我……”我斟酌了下:“如果你觉得我可以知道,如果你认为我知道也无妨,那……我还是挺想知道的……”

海珠看着我,脸上露出一丝看起来很勉强的笑,只笑了一下,然后说:“其实,这事是应该让你知道的,早晚你要知道的,你也有资格知道……其实,刚才冬儿让你回避,只是想让这件事进行地顺利一些,只是想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和干扰……”

海珠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指如果有麻烦和干扰的话,会来自于我,冬儿让我回避,并不是想向我隐瞒此事,只是想进行地没有障碍。

如此说来,这事是我和冬儿以及海珠都有关系的。

“说吧,什么事?”我说。

海珠看了我一会儿,说:“你之前的公司,就是后来被段祥龙搞过去的公司,现在在冬儿手里,是不是?”

我的心猛跳了下,说:“是。”

“是段祥龙出事后冬儿收购过去的,是不是?”海珠又问。

“是!”

“之前跟着你干的那些员工,大部分又都回来了,是不是?”

“是。”

“现在是冬儿的表妹在管理那家公司,是不是?”

“嗯……”

“但公司的法人,是你,是不是?”

“嗯……”

“一开始冬儿是瞒着你搞的,但后来告诉了你,也就是说,你早就知道此事,是不是?”

“是……”

海珠叹了口气:“果真如此……冬儿没有撒谎……”

我看着海珠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海珠没有回答我的话,继续问我:“为什么此事你一直瞒着我……”

我一时无法回答,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支吾着说不出理由。

“如果冬儿今天不找我主动提及此事,你是不是打算要一直对我隐瞒下去?”海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。

“阿珠……我……虽然名义上我是这公司的法人,但……这公司是冬儿花钱收回来的,实质上不是我的,是冬儿的。”我说。

“应该说这公司虽然你什么都不管,但实质上,从法律上来说,还是你的,确凿无疑是你的!”海珠说。

“法律上是一回事,实质上又是一回事,这公司的的确确是冬儿的了!”我说。

“我们现在争论这个其实已经没有意义了……”海珠说。

“为什么?”我说。

“因为很快,不管什么实质不实质,这公司都不会是冬儿的了,也不是你的了!”海珠说:“当然,说不是你的也有些不正确,因为我的就是你的,我的人我的公司我的一切其实都是你的……”

我有些糊涂:“阿珠,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
海珠长出了一口气:“这么说吧,冬儿今天着我,只为了一件事……她要将这家公司出手,而出手的对象,她选择了我,换句话说,她要将名头上你是法人的这家公司转给我!”

“什么?”我吃了一惊:“冬儿今天找你是这事?她就是为这事来的?”

“是的……她是来找我谈这事的,她今天来,只是为了这事,她唯恐如果你在场她提出来会增加干扰,所以特意让你回避……”海珠带着疲倦的口气说:“她详细给我说了这家公司的来龙去脉,然后说她现在不想继续经营管理这家公司了,但因为你和这家公司的因缘,又不想转给别人,所以,想来想去,觉得转给我最合适……”

听海珠这么一说,我顿时就感到了几分怀疑,公司经营的好好的,冬儿为什么突然要将公司转给海珠,她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?

我一时想不出原因。

“冬儿说转让公司的原因,只是因为她不想继续经营管理了?”我说。

“是的,就是这个原因,她是这么说的……我当时感到她的理由有些牵强,追问她,她坚持说就是因为不愿意继续搞了,没有其他任何原因,”海珠说:“冬儿还说了,她是看在和你和我过去的面子上,看在我和你的关系上才第一个想到把公司转给我的,如果我不接收,那么她也不会再继续经营,会立马转给其他任何想要的人……”

“那……你怎么回答的?”我说。

“你认为我会怎么回答?”海珠看着我。

我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海珠又叹了口气:“你该知道的……其实不但你该知道,冬儿也当然心里是有数的,她既然能来找我,她自然是有底数的……你知道,她也知道,我是绝对不可能眼看着你昔日的公司落入其他人手里的,不管怎么说,不管这其中到底有多少玄机,不管这其中有多少谜团,不管这其中你对我有多少或许无意或许刻意的隐瞒,我都是不会眼看着这公司花落别家的,我知道你对你的老公司是有着复杂的感情的对,对昔日跟着你的老员工是带着深厚的感情的……既然如此,我还能有其他选择吗?是的,我没有其他选择的,我只能接受冬儿的建议……我只能接收这家公司……”

我怔怔地看着海珠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,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,什么味道都有。

海珠继续说:“冬儿出手这家公司虽然第一个想到了我,但她却委实胃口不小,我问她要多少钱,她狮子大开口,直接说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数字……”

“多少?”我说。

然后海珠说了一个数字,我听了一呆,这价格确实不低。

“我其实在想,冬儿看来是想趁火打劫,借这机会大捞一把。她自己也说了实话,说这价格是她当初收购这公司时候价格的一倍还多,但她又说了,说现在公司的发展很快,经营规模和经营效益都和以前强了很多,固定资产也几乎翻了一番,这个价格是很公道的,如果这个价格我不接受,那么她立刻可以找到新的买家,想买的人多的是……”海珠继续说:“我当时快速考虑了一番,不管冬儿说的是不是实话,不管这公司到底值不值这个钱,但因为这公司和你的渊源,我绝对不能看着这公司落入别人手里。对我来说,收购这公司的意义远远超出它的实际价值,我知道这公司在你心里的分量,知道对你的意义,所以,我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将这公司收过来……在这件事上,对我来说,钱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,当然,对冬儿来说,钱还是很重要的……我其实也想了,或许是冬儿看到我们已经结婚,她的所有如意算盘都落空了,既然得不到你了,那么留着你的公司也没有什么意义了,还不如借此机会干脆发笔横财大赚一笔。虽然她嘴巴上不肯认输,但她心里已经是绝望的了。既然如此,她要是想发财就发吧,吃亏我也认了,我成全她,但愿今后她不再捣鼓事就好……”

海珠似乎自以为自己分析地很有道理,自以为看透了冬儿的心思,她是是想花钱买平安。我虽然不大赞同海珠的分析,但又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释。

“可是,冬儿要的那个价格,你是拿不出这些钱的,除非你把酒店和旅行社都卖掉……”我说。

“是的,我现在的确是拿不出这些钱的,即使我把酒店和旅行社都卖掉,钱也不够冬儿的狮子大开口数字……”海珠说:“我当时给冬儿表态了,说第一这公司我要了,按照她的价格……第二,我现在拿不出这些钱,能不能分期付款,如果可以,我可以给她追加一部分利息……你猜她怎么回答的?”

“怎么回答的?”我说。

“她的回答很出乎我的意料,”海珠皱了皱眉头:“她说不可以分期付款,她也不要我的什么利息,她要求必须一次付清全部款项。但她接着又说我不必现在就给她钱,说她现在手里也不缺钱,说可以给我1年时间来凑钱,什么时候我手里的钱凑齐了,就通知她,她会在合适的时间亲自来拿的,如果她没空,就先在我这里放着……但绝对不可以超过1年,1年期限一到,如果她来拿不到钱,那按照合同规定,公司就要收回去卖给别人……”

“哦……”我也不由皱起眉头,冬儿到底搞的什么名堂,既然狮子大开口了,却又不急着拿钱,这有些矛盾啊,实在是难以想明白。

“感到意外吧?”海珠说。

“是的,很意外……”我点点头。

“我当时就问她为何要这样,她的回答倒是很冠冕堂皇,说一来是看在大家朋友一场的面子上,不看僧面看佛面,显然她说的佛面是你的面子了……二来呢,她说是看在我正处在发展期,资金也不宽裕,钱都要用到刀刃上,也不想让我因为收购这公司拖垮了酒店和旅行社的生意,说是照顾我为我考虑……”海珠说:“似乎她的回答和之前的话相互矛盾,但我却想不出别的更合适的解释理由……既然她如此表态,那我自然乐得接受,于是我就顺水推舟答应了。既然她如此大方,我也不能小气了,我又提出可以给她按照银行贷款利息多付一些钱,她显得很不屑,说不稀罕。我不想占她的便宜,坚持说必须要给,她看我态度很坚决,冷笑一阵,然后就答应了……”

我点燃一支烟,沉思着。

“事情已经谈妥,冬儿说随后她就会安排人和我商谈具体转让事宜,”海珠顿了顿:“对了,她还提出一个要求!”

“什么要求?”我说。

“她要求公司转让之后,公司的法人必须用我的名字,不能再挂在你名下!”海珠说。

我皱了皱眉头,觉得有些蹊跷,之前冬儿暗地把公司办到了我的名下,怎么现在又要求必须不能在我的名下,这到底是为了什么?

海珠说:“我问她为什么?冬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,就说这是她的先决条件,如果我不能做到,那么这事就告吹,在这事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!我想了想,挂在我名下和你名下是没有什么区别的,反正我们是一家人,反正我的也是你的,于是我就答应了!明天我就开始办理这事……”

我仰脸看着天花板,继续琢磨着……

“哥,这事本来该和你商量再做决定的,但冬儿没有给我任何机会,要我当场立刻就做出答复,我想了,反正这事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是要做的,反正冬儿那边也是不会有任何松口的,于是就当场答应了冬儿……既然已经答应了,也就不能反悔了……”海珠说。

我看着天花板,不做声,心里有些乱,我苦思着冬儿如此操作的用意和原委。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冬儿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呢?

一时想不出所以然来。

“其实,这事,我想了,我,你,我们都该感到高兴的,毕竟你原来的公司又回来了,这公司对我们来说,不仅只是一个公司,还具有非凡的意义,这代表着你的一段辉煌和经历,代表了你重要的一个人生时期,对你对我来说,这都是一个莫大的安慰,收购这公司的意义远超出它的价值本身……虽然价格是贵了,但冬儿却又提出不急着拿钱,这对我们显然是有利的,不管冬儿到底是何用意,我心里其实还是想感谢她一下的,毕竟她成全了我,圆了我心里一直无法释怀的一个遗憾和缺憾。临走前,我向冬儿表示感谢,她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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