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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心淡染芳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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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6:成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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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出乎她的意料了,这家伙藏的可够深的,韩家小姐竟然对他这么痴情,不过这两个人倒是郎才女貌,不在一起还真是可惜了。
沈澜心加快了脚步,这个时候,他应该还在书院。
她直奔去了观正书院,到了那正巧叶知秋正在给学生们上课,沈澜心不管三七二十一,进去拽着他的衣服就将他给揪了出来。
“叶知秋,你给我出来。”
叶知秋被人这么一揪,吓了一跳,整个课堂的学生都纷纷看向他。
叶知秋一看是沈澜心,不免的有些意外,“沈澜心?你这是何意?”他不解。
“你问我,我还问你呢,叶知秋,以前咱们在一起上学的时候,你是一个挺热心的一个人,怎么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了?”沈澜心双手插腰,不由的气愤。
面对沈澜心劈头盖脸的责骂,叶知秋一脸的茫然:“此话从何说起啊?”
沈澜心冷声质问。“我问你,你和韩家小姐到底怎么回事?”
听她提起韩家小姐叶知秋的神色忽然暗了下来。
“我和她没事?”
沈澜心眉头紧皱,“没事?你知不知道她就快要死了。”
“快死了?”叶知秋苦笑,是她叫你来说服我的吧!没用的,我是不会和她私奔的。”
私奔?……原来韩家小姐是要和他私奔啊。
沈澜心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,真是被他死了,“我真想给你一拳,人家韩家小姐对你那么一往情深,你干嘛不愿意理人家啊?”
叶知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,淡淡道:“我与她身份有别,是不可能再在一起了。”
沈澜心追问,“你不是爱她吗?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。”
叶知秋的眼神里似乎充满孤冷,“你不懂,我们之间注定一辈子有着身份的鸿沟。”
沈澜心不以为然道:“那你跨出来不就得了吗?”
“跨越不了。”叶知秋坚定道。
“为什么?”沈澜心疑惑。
“我是个男人,我也有我的自尊心……”叶知秋情绪有些激动。
说到这,沈澜心不由的怒气上升,“什么自尊心,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,自尊心值几个钱,它是比爱情值钱还是比韩姑娘值钱?叶知秋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无情?”
叶知秋沉默不语。
见他不说话,沈澜心继续说道:“既然你说你们两个人的身份有别。为什么一开始要在一起,既然在一起了又说什么鸿沟,叶知秋,这就是对待韩姑娘的态度吗?”
叶知秋被她怼的毫无还击之力。
“韩小姐是个女人,她可以不顾一切的选择和你私奔,你身为男人却如此胆小怕事,你简直就是个缩头乌龟,懦夫。”澜心毫不留情的给他一顿责骂。
“我没有胆小。”他反驳。
沈澜心嗤笑,一脸的鄙夷:“别人的一句话你就不敢继续向前走,你连对待自己的感情的勇气都没有,还不是胆小,简直是窝囊透顶。”
“人一辈子有多少年,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会先到,你顾虑这个顾虑那个,你不觉得你活的很累吗?”
“本来我还很气镇国侯狠心拆散你们,但现在看来是你亲手扼杀了你与她的感情,你的确配不上她。”
“她已经三天三夜滴水未进,而且又患有心内病,现在昏迷不醒,她现在没有一点求生的欲望,我想她此刻最想见的就是你了,如果你去了她还有一丝希望,否则,你就等着参加她的葬礼吧。”
“我话放在这,去是不去全凭你一念之间。”说完沈澜心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叶知秋傻傻的站在原地。
沈澜心回到韩府,镇国侯见她一个人回来的,并未带着叶知秋,瞬间脸上浮现出绝望之色。
“他不肯来是吗?”镇国侯叹了口气。
沈澜心不语。
“都怪我,是我害了湘儿。”话语间他看向韩湘,一脸忧心之色。
沈怀赋安慰道:“大人,您也别自责了,生死有命富贵在天。”
过了一会,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紧接着叶知秋的声音传来。
“湘儿,湘儿……”
镇国侯一听,是叶知秋,他来了。心里不由的惊喜万分。
叶知秋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,跪在了她的床边,见她脸色苍白,奄奄一息的样子,顿时心痛至极。
他握着韩湘的手,轻唤道:“湘儿,是我,叶大哥,我来了,你睁开眼看看我啊。”
见韩湘的脸上丝毫没有变化。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叶知秋泣诉。
沈怀赋急忙道:“大人,你赶紧吩咐人去熬一些清粥或者参汤,想办法给令千金喂下去,她现在身体太虚弱,就算想醒来也没有力气。”
巧儿一听,急忙道:“我现在就去。”
镇国侯一脸急切之色问道:“那大夫,我女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?”
沈怀赋道:“这个不好说,能不能醒过来就全凭她的意志了。”
镇国侯又问:“大夫,那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?”
这时,沈澜心插了一嘴。“当然是别去打搅他们了。”
“澜心?”沈怀赋黑着脸盯着她。
沈澜心见父亲的脸变了色,便撇着嘴小声嘀咕道:“说实话也不行。”
镇国侯看了眼二人,轻叹道:“只要湘儿能醒过来,我以后再也不会干涉她的事了。”
“您要是早点想明白,何必会有今天呢!”沈澜心又插了一嘴,说完睇了一眼沈怀赋,又将自己的嘴捂上了。
这时,沈怀赋拱手道:“既然没什么事,在下这就回去给令千金配着补气益血和固本培元的药材。”
镇国侯道:“韩全,去送送大夫,顺便跟大夫去抓药。”
“是,老爷,大夫请。”韩全将两人送了出去。
“真想不到一回来就碰到这种事情。”沈澜心一边走一边嘴里念念有词。
沈怀赋沉着脸,无奈道:“你以后能不能不说话。”
沈澜心不以为然道:“有时候看不过去了是得说两句,但不说一定不行,比如像今天这种情况,那就必须说两句了,不然他真是不明白。”
说到这里,她看了眼家丁韩全,“这位兄台,你说我说的对不对?”
家丁点点头。
“你看,不是我说就连他们韩府的人都说对。”
沈怀赋睨了她一眼,“哼,就你对,别人都是错的,下回你别指望我会带你出来。”说完负着手加快步伐的走了。
沈澜心提了提背后的药箱,扁着嘴道:“哼,每回都这么说。”
回到家,沈澜心张开双臂躺在床上,深吸了一口气道:”还是家里好啊。”一晃就出去了大半个月,哪都没有家里舒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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