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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恶贼赵期昌张祖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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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7章 天地同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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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以大欺小,可以小犯大就太过分、太不可理喻了!你自己犯浑找死,怪得了别人?

戚继光率先开口:“本官掌印登州卫,如今军户之家人为民户所害,正在本官权职范畴内。因涉及民户,但受害的是我军户子弟。赵将军拟好讼状,这主审之位,本官必与吴知府争上一争,还我登州卫军户一个公道。”

赵禄是赵期昌的管家,奴籍。可国法里规定,奴仆、佃户,与主家是君臣父子之情,能算是宗族一员。自然,赵禄也是军户家庭一份子。

这一点,也是武将家丁在军中立足的律法跟脚之一。因为家丁可以解释为家中人丁,是主将家中为国效力的人丁、族人。是因为跟着家中长者报国心切才披甲成军,是国家的军队;而不是私军入营报国!

陈其学也开口:“孙家夼之民素来刁钻,实乃我登州一害,过往行人客商,无不遭其坑害。老夫久在庙堂,也多听闻在京乡人谈及孙家夼之祸害。若戚掌印不觉得老夫擅专,老夫提议,于孙家夼设立戍堡,以军法督管。再者,这孙家夼地处要冲之地,近来倭寇连年进犯东南,山东也屡受其害。设立孙家夼戍堡,也是为了孙家夼士民安危着想。”

够狠,够无耻,为了赢得赵期昌好感,这个此时登州士林领袖人物直接将孙家夼上下给卖了。

惩戒几个杀人主犯、从犯能消赵期昌、捕倭军的气?根本不可能,死的不是寻常家仆,是家中管家、老人、世代效力的家生子,论感情与血亲没区别。

陈其学一开口,戚继光就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,谁都知道这种涉及军户、民户的官司,尤其是人命官司不好处置,又涉及了赵期昌这种强力人物,这个官司烫手,给吴知府吴知府都不愿接手。他这才表态,想着自己主导案件,尽可能将案件的影响力压到最低。

尤其是孙家夼,就连在座士绅都清楚这块地方对赵期昌的重要性。吞掉孙家夼,赵期昌与未婚妻名下的土地将彻底连成一片,到那时必然是水泼不入的铁打赵氏私地、族土。

眼前赵期昌事业处于上升期没问题,将来必然是大问题,后患无穷。

这个道理,没人不明白。

赵炳然也没想到陈其学如此不要脸,这招极为恶心,因为赵期昌必须吃这一套。

赵禄被杀,愤怒的不只只是赵期昌一人,而是整个捕倭军,捕倭军的颜面、感情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。若能就势吞掉孙家夼,捕倭军上下必然感激仗义执言的陈其学,作为领袖,赵期昌也要承陈其学的人情,否则会导致部属感情上过不去。

而陈其学这个话,谁敢反驳?

起码登州士林、士绅不会反对,没必要反对自己的领袖,也得罪不起这个领袖。反正撑死了的,也是赵期昌,不是他们。

再说,反对陈其学就是得罪赵期昌这种实权派,谁会吃饱了为无关紧要的一群人而得罪两头、乃至是三头的大敌?

赵炳然有心反对,又顾虑赵期昌的感情,他也不想得罪赵期昌坏了彼此感情。赵期昌怵他,怕赵炳然的秉公执法不顾生死;赵炳然也怵赵期昌的年少意气。两人是麻杆打狼两头都怕,都不确定对方也怕自己。

能有资格表态的都表态了,都看着赵期昌和赵炳然,赵炳然开口,声音略略干哑:“有道是穷山恶水出刁民,今日敢斗杀三品武将管家,明日说不得就敢冲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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